乐翌生物创始人、董事长陆凯伦演讲实录：从宏观到微观：肠道微生态诊疗技术的创新与应用（个性化诊疗论坛）

乐翌生物创始人、董事长陆凯伦：大家好，非常感谢，感谢动脉网组织的这个活动，有机会能够让我在这里跟大家分享一下比较前沿的一些技术。刚开始听大家说了，质谱和基因测序，其实大家都很相近，我是做色谱的，今天我的演讲主题是肠道微生态诊疗技术的创新和应用。

简单做个自我介绍，我是高校老师，来自浙江大学，后面离开学校之后到世界500强企业做了CEO，之后创立了公司。从研究者到管理者，再到一个持续的创业者，这个过程中走过了非常艰难的心路历程。但沉淀下来只有一个，就是用专业的心态去做企业。在全球顶尖的三大杂志，关于肠道微生态领域不约而同把肠道微生态登上了杂志的封面，预示着肠道微生态这个领域从基础的研究真正意义上走到临床的应用。美国克利夫兰医学中心推出全球十大医学科技创新项目，以肠道微生物作为预防诊断和治疗位列榜首。

对于国际上的前沿的研究和热点的分析，其实国内一点都不落后，国家“十四五”临床计划对于专科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重点的考核指标。而对于学科来说，2023年国家自然基金，肠道微生态领域专项课题的申请是一个重点。无论是从专科、学科、科普的领域，国家的政策给予了大力的支持。但其实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准入和应用，真正能够在临床上的应用才是最具有价值的。

我们看一下，我刚刚讲到一个准入应用的过程，在中华医学会的时候，已经成立了消化分会，为此特成立了一个常态微生态学组，我们今天讲肠道，在医院里看病的时候，大家最习惯是做内镜，我们能看到所谓的宏观层面，也就是疾病发生了，长东西了，出现病变了，往往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无论是胃镜还是肠镜，因为这个出现之后让我们的癌症治愈率提高了非常多，因为可以早期发现，但已经是病变了。我们说利用微生态从细胞层面，从微生物层面是不是可以更早期，或者更超早期发现一些疾病，这个研究是非常热烈的。

我们说肠道菌群是国际的热点还是国内的，都做了非常前沿的研究，叫常态微生态的诊疗，已经成为了一个新的机会和靶点。既然说要发现超早期的疾病，不是说病变，是功能性的，最具备典型特征是功能性胃肠病，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比如腹胀、腹泻、便秘、胀气等等，其实这些都是功用性胃肠病，功能性胃肠病在医院里具备三个特征，第一患病率非常高，而且非常年轻，年轻的趋势化很明显。同时还具备门诊的占比很高，除了做镜子，大部分都是功能性胃肠病，还有一个复诊率高，治不好，为什么治不好，非常重要是缺乏特别精准有效的诊断，没有了诊断，医生就没有办法能够对症。我们现在医院里的功能性胃肠病是腹泻了就开一些腹泻的药，便秘了然后给你开一点通便的药，或者胃肠动力的药，像这种情况是作为在临床上，目前功能性胃肠病还是采用排除法。我们可以看到，刚才讲到镜子，人是分上消化道、下消化道，胃镜可以看到胃部的变化，还有肠镜，我们小肠是有5到7米长，完全做到这一块，还是比较难的，而且还具有侵入性，这个对身体都是有些伤害的。

大家知道，碳13、碳-14，呼气实验，这些年是非常火的，碳13、碳-14目前市场占有率在中国已经超过100个亿的规模，它是做胃幽门螺旋杆菌，大家也知道，胃幽门跟胃癌相关，这个是从微观层面，从细菌层面来看到了这个问题，只是在胃。如何去解决小肠的问题，我们小肠有5到7米长，在身体的中间段。刚开始讲到基因测序，基因测序里面现在大肠的粪便是可以做测序的，目前已经可以测出肠道内菌群最多有1400多种，但是也只是大肠，小肠的诊断变成了空白。

一种疾病叫小倡细菌过度生长，在临床上有一个专有名词叫SIBO，是非常典型的肠道微生态的失衡，因为人的生理的特殊性，在胃的时候有胃酸、胆汁，是能够起到杀菌的作用。我们在小肠到大肠之间是有一个会盲回盲瓣的，能够防止回流。原则上说，小肠正常情况下是属于叫少菌或者无菌的状态，在身体里面起到维稳的作用，是共生菌，任何一种形式，让小肠内的微生物发生变化的时候，首先引起是一些功能性的问题。我刚刚讲过了，比如腹部的腹泻腹胀，还有一些直接会影响到营养吸收，甚至是研究的小肠细菌过度生长，会影响代谢性疾病。

刚刚讲到当我们小肠细菌过度生长的时候，就会引起跟胃肠道相关的，刚刚讲到跟肠应激综合症，IBS。其实现在在临床上大量应用之后发现IBS的病人里面，有70%左右其实都是跟小肠细菌过度生长有关的。还有一些炎症性肠病，消化不良，乳糜血等等，像这一类。除此之外，因为属于消化系统代谢性的，代谢性疾病还有胃肠道外的疾病，最典型是糖尿病，目前在北京做的一个实验，有400多例糖尿病的病人，100%都是小肠细菌过度成长，就是小肠黏膜被破坏了，包括肥胖、甲状腺功能、代谢性疾病，包括阿尔茨海默症，其实都是跟小肠相关的，大家没太关注小肠。

既然说小肠的诊断是盲区，如果去检测，大肠也检测，胃也好，结直肠都能够检测，小肠这块的检测用了一项技术，用的是气相色谱的方法，叫甲烷和氢呼气器检测，首先是呼气，它无创，非常方便。同时用的是色谱的方法，其实用的原理是什么？非常简单，正常人体在正常情况下不会产出甲烷气和氢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人一口气出来，口气很重，各种各样的气体，无论是色谱还是质谱，很容易把它甄别出来。对应的疾病是哪些，我们现在做的是利用人体自有的气体交换技术，给予特定的底物，让我们肠道内的菌群去降解它，产出气体，用色谱的方法进行特异性的分析，根据这个标准，什么样才是一个临床诊断的标准，根据不同的标准集成的判断。我们在临床上可以检测消化系统的多系统的疾病，主要在哪些方面，首先最典型的是小肠细菌过度生长，在临床上用无创的方法解决小肠的诊断，在功能性胃肠病这块属于超早期的发现。除此之外还有乳糖不耐受，就是牛奶过敏，尤其小朋友的牛奶过敏是非常厉害的，还有一个胃肠动力，大家其实不太知道，医院的胃肠动力不做的，没法做，时间周期非常长，还要备调。但是我们现在用无创的方式解决胃肠动力的问题。还有一点叫胰腺外分泌功能，这两年非常的火，胰腺外的分泌，我们说以往的检测取胰液，现在可以通过呼气的方式，但是我们现在给予是特定的底物，是不同的底物，像胰腺给的是支链淀粉，像小肠细菌过度生长过的是乳果糖，像胃肠动力都是特异性的底物。

因为是无创的方式，我们可以看到可以非常方便的去检测，不仅可以用于早期的诊断，而且在临床的诊断和鉴别的过程中是可以重复去使用的，同时对药物的治疗和愈后是有判断的。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我们做碳13、碳-14的检测，一年一次，碳-14还有一些微量的放射，那你治疗了，你说胃幽门治疗了，医生给你对症治疗之后怎么检查，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检查，不建议吹气了。像小肠诊断出来之后，是说小肠细菌过度生长是有标准的抗生素医疗方案。但是如果临床上没有诊断的话，为什么刚刚在临床上功能性胃肠病特别多，去了不能根治它？原因是没有精准的诊断，如果有了精准的诊断之后，我们可以给予抗生素治疗，整个治愈率会达到70%以上。但是如果没有精准的诊断，只是给予一些解决症状的药物治疗，其实是不断去发病的。对于抗生素的治疗，包括愈后检测可以用呼气的方式，因为很安全，所以可以重复的检测。

我们做了一台机器，这个机器到目前为止，全球两台，一台是美国的，在整个欧美市场大部分都是美国的机器在使用。我们是2021年拿到了注册证，我们跟美国之间，美国是有非常大的知识产权，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小肠的诊断只有两台，其实是有非常大的技术壁垒，我们也是研发了8年时间，积累了将近20万的数据，突破了美国的技术。在这个上面，实际上虽然都叫甲烷氢呼气，方法学一样，但我们运用是色谱的方法，同时应用中国人群大数据，集成了核心算法，机器里有核心芯片。在这个方面，无论从成本、效能、操作性上，某种意义上比美国高很多，技术的升级迭代，而且成本低，操作便捷性很高。比如说强化吹扫、温控、流控装置，实际上在精准度上也得到了大大的提高。我们耗材得到了认证，所以这一台设备是全球第二倍，得到了国际认证和中国的认证，是双认证标准，我们有展台，在H区32号，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试，甚至明天可以把耗材拿去，明天早上来吹，吹到设备上来，我们现场给你们监测，因为是要空腹8个小时给予一个底物，如果想知道自己小肠有没有问题，明天早上起来空腹吃一个食物吹一下气，这样就知道自己小肠的情况了。

我们讲一下这个产品已经在临床上开始应用了。国外的共识是如何来看待关于小肠的诊断。我们看一下在2007年罗马共识的时候，已经提出了关于氢呼气试验的标准，为什么说有很多方法，为什么色谱的方法是金标准，在2007年在罗马共识就已经提出来了，包括耗材叫Y形气管，因为要采集到肺泡气体，那如何时间采集的是气体不是口腔和气道的气体，是肺泡气体，也是有精准判断的。我们用的耗材是特殊的叫Y形气管，能够精准采集到肺泡的气体。在2010年对适应症进行了规定，在2015年北美共识的时候又提出了我们对临床的诊断标准，什么样才是诊断标准，判断是阳性和阴性的诊断标准做了规定。2016年又对新的适应症做了总结。从2020年到2023年，每一年都有各个共识出现，但是非常遗憾，没有中国的共识。因此我就要说，中国人群关于甲烷氢呼气，关于小肠微生态的诊断是由乐翌生物牵头，中华医学会的消化组分会牵头，从2022年已经开始做中国的共识。大家可以看一下，我们的严谨性，首先从五个模块，从共识的启动、案头研究、回顾研究、验证研究、认知调研，最重要的一点，包括案头研究、回顾研究和大量临床验证过程中，有超过2万的受试者和将近20万的人群大样本数据分析，到2024年我们开始做认知调研，全国有超过1500名医生参与到这个调研过程中。因为中国人群的饮食习惯和欧美人群不一样，我们在共识制定和大样本过程中已经发现了一个明显的差异。首个中国关于小肠细菌过度生长的共识有望在今年年底或者是明年年初可以出台了。

这个是在国外，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产品的时候是在美国做访问学者的时候，在梅奥医学院看到了美国这个项目，那个时候我就觉得非常好，我在浙江大学做基因测序，后面我觉得小肠细菌过度生长，就是微生态会非常好。现在在国外的应用非常广泛，已经被列入常规的检测，非常有意思的是西奈，在2000年的时候推出了一个，其中还有硫化氢的检测。在现场做了一个居家检模式，就是疫情期间，做这个检测是319美金。它做的这个，目前在推，其实到目前为止，大家都在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包括居家检，我们现在这个也是可以作为医疗消费市场，西奈一旦启动之后，首轮融资做到1000万美金，后面又持续开始融资了，所以市场价值是非常大的。

这个是我们目前在全国的医院的临床和应用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协和、中山医、瑞金、仁济、湘雅、齐鲁，目前在全国有100家头部医院的推广和使用，包括临床研究，大规模的开展。所以我希望我们是临床的应用，学术的推广，是同步进行的。

乐翌生物经过这么多年，真正成立是2016年，最早是叫乐维健康，我们带领了美国设备进入中国市场。后面我们开始做研发，本身我认为技术突破是很容易的，但是非常难，因为美国专利保护的非常好，再加上大样本的数据精准，还有临床应用的标准，中国人群跟国外人群不一样，所以非常麻烦，我们经历过八年之后才拿到真正的研发成果，我们已经拿到了数十个发明专利，包括新型使用的专利。

目前我们是专注在呼气分子诊断领域，我们现在持续的研究，不仅仅限于消化系统，对于呼气系统，包括肿瘤领域也在做进一步的探索和摸索。也希望我们在呼气分子诊断这一块，希望真正意义上能够为医者赋能，同时为行业助力。

谢谢大家，如果有什么疑问，大家可以到我们展位上了解一下，总的来说，用一种气相色谱的方法做临床的诊断，对于小肠的诊断，对于功能性的疾病，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息息相关的，采用无创的方式在临床应用，它的前景是非常广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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