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在朋友的地下室看到过他们的培养皿里奇怪的东西? 又或者你还知道一个奇怪的的研究生在病原实验室工作了数小时,也许在研究什么奇怪的东西?如果车库基因的编辑技术将会导致生物灾难, 那么生物特工Edward You已经做好了对抗它们的准备。关于生物警察,你了解多少?动脉网(微信:vcbeat)带你了解一下他们的工作和职责。
Edward You是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华盛顿特区总部针对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管理专家,他是美国最顶尖的生物警察。 他的工作性质是跟踪一些不正常快速发展的实验室,并确保他们不会导致生物侵袭。
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微生物工程以及DNA相关的的方法很容易就被他人获得,而且他们的危害非常强大。 更重要的是,一个全新的“全民动手做实验”运动已经开始将这些基因工程从大型机构转移到私人实验室或人们自己的的家中,在这些地方我们很难拿到具体的实验记录。
Edward是在2005年加入联邦调查局的,如今联邦已经扩大了他在该机构的作用范围,同时他还影响了政策制定者,让他们去关注一些政策上的盲点,Edward还进行了一个友好的、开放的运动,通过渗透社区让一些“独立生物学家”了解联邦政府的工作职责。
Edward(中穿西服者)在2013年国际遗传工程比赛期间与学生交谈
Edward把他的数据来源称为“检测网”,这个网络能够让他了解科学家们担心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他说,他目前还没有进行任何的“汽车追逐”(即对恶性试验的制止)。他更多进行的工作是,在生物学方面拨打911电话来投诉人们肆无忌惮的驾驶问题(即对可能的恶行试验进行警告)。
Edward说,对于核武器,通常采用秘密开展研究或通过跟踪将铀转化为炸弹燃料的特殊高速离心机来控制核武器,但针对生物威胁的问题,因为生物专家不容易被控制。而且更严峻的挑战是,研究疾病所需的相同的细菌、技术和技能也可以同样被用作武器。
结果:潜在的危险技术是免费提供的。 今年2月,美国宣布基因编辑(一种修饰DNA的新方法)是一种潜在的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同时,令人担忧的是,一套修改细菌的基因使用的方法,称为CRISPR,在线销售大约仅需 140美金。这样的情况创造了生物暴乱理论上的可能性,一个恶徒可以研发一个致命的设计器细菌,或重新创建一个旧的,像天花等。
虽然如今在实践中,这样的工程不容易成功,但它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变得异常简单。麻省理工学院合成生物学中心执行主任Nevin Summers说:“当实行恶意行为的障碍较低,这将危害我们所有人。 下一代的接触生物学的孩子必须解决一些关于安全性的艰难问题。”
联邦调查局是一个执法和国内情报机构。这意味着Edward将会寻找更多的本土异常生物,相比外国的而言。
生物犯罪仍然是非常罕见的 ,虽然当它发生时,我们往往会责备接受过科学训练的人。 1996年,圣保罗医学中心的一名实验室技术员Diane Thompson告诉同事,她会在厨房里放一些蓝莓松饼和甜甜圈给大家吃,但她携带了志贺氏细菌,导致了九个人被送去医院(她被判20年徒刑)。另外, 2001年美国邮政系统发生了致命的炭疽攻击,最后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结论是这项攻击是由精神紊乱的军事科学家进行的。
Edward说,他的工作的一部分是帮助科学家学习如何发现这种“内部”威胁。一般来说。攻击之前通常会有嫌疑人发送不适当的电子邮件或发生一些突发事件,例如,有人在工作以外奇怪的时间使用了太多耗材。然而,大多数潜心搞学术的生物学家,在进行努力治疗癌症或设计新的测试的过程中,都忽视了警告标志。
“防止滥用技术是一项共同的责任,这项需求在如今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迫切,我们需要有戴一顶白帽子,然后一起去寻找黑帽子。”
Edward在本月早些时候在SynBioBeta举行了为期两天的会议(旧金山),这次会议吸引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公司,有大公司如杜邦,还有一些初创公司,如制作实验室生长肉类的公司,以及一些生物爱好者。Edward在房间里工作,和别人握手和做飞吻,然而他的合作伙伴还在当地的联邦调查局现场办公室。一个带鼻环的同时还有纹身的特工,给在场的一个企业家递出了她的卡说, “如果你有什么想告诉我们,我们可以把它送到华盛顿的总部”。
Edward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装,让他自己在人群中比较显眼。在活动的第二天,他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我问Edward,他来到这样的活动会不会懈怠武器。 “其实我们都是特工,”他含糊地回答。
Edward获得了分子生物学硕士学位,后来在Amgen工作。麻省理工学院的政治学家肯奥伊(Ken Oye)说,自从Edward加入联邦调查局以来,他也帮助政府,让他们对生物学“不再那么愚蠢和死板”。
2004年,根据联邦调查局调查显示,在拘留了一名水牛生物艺术家史蒂夫·库尔茨后,在他家中发现了细菌培养,后来史蒂夫·库尔茨根据“爱国者法案”被起诉了。这件事情被吹捧为对生物恐怖主义的大打击,但一位法官最终将案件推翻为无辜。 “其实着没有什么,这只是一个无害的错误,你可能已经舔了含有细菌的食物。” 拥有自己的车库实验室的投资者和分析师罗伯·卡尔森说。
到2009年,联邦调查局改变了路线。它开始赞助国际遗传工程机械比赛,这是一个年度展会,会有3000个多个工程微生物学生团队参加。今年,联邦调查局将设立一个职业展台,它邀请一些DIY生物学家,作为反文化运动的成员,这些项目包括制造开源胰岛素,无乳酪奶酪和其他没有那么浅显的商业生物技术。
Edward所做的并不是想要去迫害那些生物工作团体,因为在这个过程它吸引了政府对一些边缘角色的关注。 在Edward的指导下,联邦调查局赋予他相对的信任,有时候还辅以一些财政支持。 Sebastian Cocioba住在纽约,在他的备用卧室里经营实验室,他说他在联邦调查局的区域办事处有“可以联系的对象”。 联邦调查局希望“他定期来访问,好让总部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他说。
我认为Edward的网络实在是太有效了,同时我还试图更多地了解关于他的事情。至少有一个人直接向他转述我的问题,作为来自生物技术远程角落的一系列提示,然后转送到他在D.C.办公室。
斯坦福大学生物安全学者梅根·帕尔默(Megan Palmer)说,大约每月两次,她会把一些人介绍给Edward认识,这些人包括一个生物技术公司经理对客户的要求产生了疑问,和一个来自DIY社区的人听到的似乎令人担心的一个实验。 “当你不知道是给谁打电话报告这些可疑现象的时候,Edward是你打电话的人,”帕尔默说。
Edward经常第一个听到一些科学家们最深处的担忧。最近,其中一些担忧已经跟基因编辑方法CRISPR有关了,这项技术可以用于在昆虫中,通过DNA剪切病毒,同时产生扩散基因的改变。
Edward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与大型DNA和生物数据库安全风险相关的项目是,美国正在进行的一项百万人的精确医学研究。仅仅是收集这些数据,就已经存在大量的商业困难。即使现在我们还不清楚为什么入侵者可能想要破解这些数据,Edward正在赞助这些关于“保护生物经济”的研讨会,来探讨可能会产生的危害。
联邦调查局没有做的一件事情是,向公众描述其进行的一系列工作的结果。比如,有多少生物威胁?它们在哪里?有多少被调查?以及有多少起源于政府的微生物实验室? 是不是这些实验室已经有不幸的记录了?帕尔默说科学家也想知道他们提供给联邦调查局的信息将如何被使用,但现在与特工的沟通是一条单向的街道,我们并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Edward不会向别人描述他的任何调查,但他承认他正在调查一些可能永远都不会实现的生物威胁。“威胁意味着一些潜在的意图,知识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到,”他说。 “但随着事物变得越来越广泛,分布越来越广,规定越来越低,一些具有安全隐患的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也就会越来越高。”